荼吹雪（备考）

【all散】弱水三毫升

茶杯精灵tk+水鬼普通x道士散，灵异风格，沙雕甜文重点是沙雕。

高亮，高亮，是all向，是普散和tk散，注意，注意，这个不喜欢的话就不要看啦不要勉强自己呀

1

“我要去除鬼！”散人从床上蹦起来。

“不打工了吗？”tk说。

到夏天开始的时候，刚刚有夏风，偶尔一次的大雨，雨前天也亮得开朗。散人又开始倒腾老收音机了，磁带的声音尖锐极了。

“害，打工有嘛意思，浪费暑假时间。”

“那，房租呢？”

这个嘛……散人思索了一下，“捉到鬼也可以找组织换钱嘛。”

逍遥散人是个道士，虽然他是共产主义接班人，践行伟大的马克思主义，唯物主义者，但是他确实是个道士，因为他祖祖辈辈都是个道士，他的祖先有画符施咒的滔天神力，九五之尊到达官显贵，没有一个不是对他们尊敬有加，但到了散人这辈，只能喝西北风，因为随着科技的进步，人们宁愿认为有些人是意外身亡或是自杀，也不愿意相信是鬼怪作祟。其实我也这么认为，在商店打杂的散人悄悄地想。

tk是一只精灵，准确地说大概是茶杯成了精。建国之后不准成精？这就要说到，tk成精在晚清，比慈禧大妈还年长，他是清朝的瓷器，原本是一套，后来却在战争期间全部失传，只有tk一个人，他只愿意用洋名，流荡在人间，后来和散人祖上合作，住在了逍遥家祖宅里。他一直是逍遥家的守护灵，所以也是看着散人长大的，不过可惜，第一次和散人见面的时候散人只有六岁，这个年纪，多少活泼，差点把tk的本体打碎了不说，居然把茶杯不停地转动，瓷器木桌子上像一只可怜的皮球，弄得tk忍不住探出头来吓唬他，结果散人变本加厉，一边大笑一边大喊，“旋转吧！tk！”

tk并不需要用本体维持生命，本体没了他照样自在。但是本体在的话他可以不被人看到，这一点被散人发现了，于是他为了不让人看到tk，把茶杯放到了很高的地方，结果磕坏了一个角，当晚tk就被散人的母亲看到了，所幸只要tk用一点小法力，就可以隐匿起来，没闹出什么大乱子，但一直隐匿也不是个事儿，所以现在他以同学的身份和散人一起上学的时候，历史好得不得了，这也是难免的事，毕竟是妖怪，还是活了很久的妖怪，知道的事情多得数不胜数。

“你知道乾隆到底有几个老婆吗？”

“……”tk还真知道。

“你知道那种清酥饼比较好吃嘛？”

“你知道古代扎什么头发吗？”散人围着tk比比划划，看着可爱眼里却闪烁着狡黠。

tk受不了了，就差飙出一句“为什么不问问神奇海螺呢？”经过此事，tk坚定了一个信念，可不能让散人继续赋闲在家了，得让他去学校不可，果然祖国的花朵都得经过摧残呢。

自此之后tk劝说散人父亲送他去上学，散人就成为了苦逼的学生党，别看他成绩优异，却对游戏更有好感，但是他依旧是个道士，会画符，会念咒，血液中奔腾着意气风发的鲜衣怒马，心中总有那么一折不愿熄灭的火，在生活中擦出正义的一角。

道士捉鬼，天经地义。

散人拖着行李箱，tk点开高德地图。

 2

“哇塞诶，老板多加点汤！”

散人捧着碗，用勺子刮着碗壁，tk面前也有面，不过显得比散人安静多了，“这就是你要来的地方？”tk皱着眉头小声询问。

这是一座小城市，来去连飞机都没有，是坐火车来的，“我再也不订硬座了。”散人哭丧着脸扶着腰。他们坐火车的时候tk就注意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。对于一座城来说，这里并不繁华，却井然有序，高低的房屋画着优美的轮廓，候鸟飞还的时候，天空纯净得毫无污渍。但是，过于有条不紊，这座城似乎像是装了发条一般。所有的东西似乎都有规定的作息似的，所有的人都那么有规律：六点半的时候街道上空无一人，真的，一个人也没有，连猫猫狗狗这种活的生物都没有，甚至没有一直苍蝇——连苍蝇也睡了？tk想。可是，一到整七点，所有的人都出现了，似乎这一切很正常，他们把巷子挤得满满的，不透一丝风，公交车也才开过来，车上集满了人。“你一定是想多了，这最多嘛，害，不就是快节奏生活嘛。”但是聪明如散人，自然也惴惴不安地心虚着。

这不是个正常地方，tk想，看着旁边还在打游戏的散人，叹了口气。

“对啊。”散人正色，“这一带著名的水鬼，废弃老城区里的幽灵，这俩可是在通缉榜上排行高极了啊，我们是正义之师，应当斩妖除魔，护天下百姓之姓名……当然也值钱。”又想了想，“主要是值钱。”

tk默默地缩了回去。

夏天是真的一阵一阵的热，风吹过来都是黏黏的。

正当逍遥散人和tk争辩香菜问题时，一个人撩开帘子走进了店里。

“店里吃。”他别过脑袋用手机付了钱。散人看到他的壁纸是日本虚拟歌姬初音，惊讶地挑挑眉。

他要了一碗面，朝这头走来。

本来多一个不是什么事儿，可是问题在于，座位满了，这个人被安排到了和散人拼桌，他们都没有意见，那人贴着散人坐下。

散人歪着头边喝汤边打量起来。

这个少年和他年纪相仿，长相清秀，表情淡然。穿着一件灰色的衬衣，一言不发，把头发染成初音色，诶呦，不愧是忠实粉丝。他看上去有几分桀骜，更多则是一种玩味的笑意

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呢？散人想。

那个少年冷淡却不忧郁，有一头颜色浅青色的头发，他动作快而熟练，与老板打招呼，看来是熟客了。

如若不看还好，越看，散人越是觉得自己见过他，可有总是少了点味儿，记不起来。

“这都嘛事儿。”他小声对tk嘀咕。

不过令散人震惊地还在后头。

把面吃到一半，散人忽然想起自己还要画符给家里确保平安，于是拿出了一叠纸，又去取朱砂盒子。

不小心写了白话文也不管了，他到觉得报平安什么的微信QQ都可以解决嘛，家里人有些小题大做。

红色的痕迹好看得紧，端庄而有气魄，沉稳有力，却不失朝气，散人满意地笑着，tk小声吐槽说：“鬼画符！”散人瞪了他一眼，tk很配合地挪开了视线。

旁边的少年挑着眉地看着他画完，现在终于有所动作了。

他吃完面，端着碗，却没有离开，反而意味深长看向了散人，散人第一次听到了他的声音，沙哑但又平和，不能说是清泉，倒更像是蜡烛投下的温暖光晕，“这单子不好接，还有，你的符画反了。”

散人愣了一下，低头看自己的符，顿时一惊，果然，仅仅画反了一笔，但是使一张平安符直接变成了废纸。散人下意识地回答，“哦，谢谢。”忽然又意识到不对，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个。

他马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，从椅子上跳了起来，tk比他反应更快，几乎闪身抽离。

这是一件极其严重的事情，这个人不是正道就是鬼怪，前者好说，后者可就麻烦大了，小则扰乱治安，大了，那可是要出人命的。散人想起来自己和一个疑似鬼魂的人坐了这么久，暗道自己真是读书读傻了。

少年走的极快，明明看上去不紧不慢，仿佛是在散步，却飞也似地移动着，如同脚踏青云。经过商议，散人和tk分开走，要把那少年包饺子的好，tk的身影埋没在那一头，散人的脚步也没有停下。

散人好歹那也是考过1000米的，虽然说不能身轻如燕飞檐走壁，追追人大概没问题，他一时在马路上乱窜，歉意地听着司机愤怒的鸣笛；他沿着各种街道狂奔，听见居民高声的抱怨。

不断地穿梭，不断地奔跑，不断地追寻……

好熟悉的感觉啊，当风擦过脸颊的时候，逐渐跑得气喘吁吁，腰杆子都挺不起来了，柏油马路软得像棉花，腿麻木没了知觉，脚也有些疼，他的熟悉感去支持他继续跑下去。

人影，忽然不动了。

他追上了，准确的说，是少年停了下来。

阳光斜斜地打在少年发上，他的面容平和得像一幅画。远处的飞鸟也随之远去，仿佛一切本该归咎于喧嚣，流淌于平静，巷子是逆光的，他的轮廓变成了喜人的金色，仿佛有流光溢彩，难掩时间的昏惑。

“有什么事吗？”他问。

“你，是谁？”散人扶着墙壁，问道。

 

3

河水归于平静，风乍起，浅影深处的灯红酒绿是否是海市蜃楼。

 

4

奶茶店的灯光很温柔，散人还是选择了热柠檬水，他一向有养生的习惯——心态平和，我还想再活几年。不过，养生不代表拒绝甜食，散人想，他的左手握着一只奶油海螺包。

端起杯子，普通叹了一口气。

“你也是来捉鬼的吗？”散人看着他。普通没有回答，在散人注意不到的角度打量着散人。

这是一个年轻人，有着朝气和活力，这时候眼里的意气风发，多么明显的是遭挫折也不放弃的模样。我也曾如他这般，普通默默地想。

“你好菜啊。”普通看着他，“连个符都能画反，还想抓住穷凶极恶、罄竹难书的两大恶鬼？”

“怎么这样？你是个人？”散人委屈地大叫，不过随即有止住了。这应该是个同事，他想。“那，你难道不是冲这个来的？”

普通笑着摇了摇头，又聊开话题，“那河鬼在你心里是什么样？”

原来他也知道这个啊，散人心想，这怕是个同行。

“水鬼的样子呗。”散人手舞足蹈地比划着，“粘粘的头发，贴在身上的衣服，还有，嗯……”

普通饶有兴趣地听着。

“是个女鬼吧，那大姐准得恶心坏了，指甲长，皮肤白。不过也许很好看？唉，到时候再说吧……”又嘀咕，“我还没有对象呢……”

普通再也抑制不住，哈哈大笑起来。

散人疑惑地看着他，正这时，tk的电话打来了，可怜的tk，完全被他撂在一边了，却还乖乖地找普通，“那个……我……找到他了。”

“是什么人，会不会与恶鬼有勾结。”

“有嘛勾结，你想嘛呢。是活人，有呼吸有心跳。”

tk还想追问，散人说，“我在1017奶茶店，你过来坐坐呗，这大哥似乎是个好人。嘶——普通你是个人？”

只见普通闲的没事拿起笔画符，用的还是散人的纸。这纸可贵了，散人想，可够买上一箱子方便面的。

天色沉了下来，这是他们初识的时候，那时候没有风的概念，只有扑朔而温柔的光涟漪叠起，只有婆娑的叶郁郁青青，只有少年人无忧的心情。

好吧，这样还可以，这个连符都会画反的傻蛋是个好人，普通想。

“交个朋友吧？”他说。

 

5

“所以就晚上出来啦？”tk尴尬地笑着，他站在夜色里，散人蹲在一边的路灯下，看着几只蚂蚁，普通面无表情地回忆自己是怎么上了贼船的。

他们第一天晚上先探探1017巷子深处的古宅。

这一处在市郊，下了公交车，还要步行半个小时多，幸好清楚位置。

这是废弃的老建筑群，仿佛背影佝偻的老人，这里早就没有人了，黑压压地一片，只听见风声，夜色也阴沉地垂眉不语。

散人是走在中间的，他怕的，又不愿说出来，总是别别扭扭，于是换作普通打头阵。脚下的路坑坑洼洼，一摔一个准，两边的墙又窄又高，不少墙脚发了霉，还有的生了青苔。

散人实在不清楚普通是怎么分清到底有没有来过街道的，但是跟着他似乎就不会迷路。

左拐之后，别有洞天。

这是一条很黑很黑的巷子，当地人叫它叫黑巷子。

枯树明月，死亡的粉黛是夜色。

古色古香的大门没有锁，那是一栋老宅，砖瓦褪色，朽木难辨，危楼几层，连进去都得小心脚下有没有碎瓦片，但相较其他断壁残垣，它明显气派得多，这是座洋楼，当地老一辈人说这里住过几户人家，现在被荒废许久了。偏僻的地方也没有行人，但照散人抱着七个手电筒——左手右手各两个，左右裤兜里一个，还有衣服袋子里的一个的做法，也不会吓人到哪里去。

tk比较直接，就打开了手机手电筒而已。

普通？普通就离谱多了，他嘛也没带，从散人那里顺走了两个。

“你是个人？”

散人看上去镇定实则慌得手在抖，tk也顺走了一个。

门被推开了，古旧的木制地板发出吱的一声尖叫，把夜晚的天空割破了。

一片灰尘铺面而来，水晶灯折射的光破碎成一地玻璃。古旧的楼梯盘旋而上，原本以为是大堂，其实，并不宽敞，顶多几十平方米，像是楼梯间，一楼有一行深深的走廊，二楼似乎若隐若现也是走廊，可是看不到去三楼的楼梯。左面有扇门，似乎是通往别处的，可是散人一试，锁得牢牢的，门把手和锁几乎锈到了一起，地板不堪重负地吱吱响，地上的红苏格兰地毯现在灰不溜秋的。一楼有一幅画，几乎看不出画了什么了，似乎是一家三口的画像，散人勉强辨认出一个赵字，便猜测这家人姓赵。tk很认真地注视着地毯，“那个年代是个稀罕玩意儿。”他小声说。普通心不在焉，但似乎很喜欢跟着散人，散人看画，他就往走廊里看。

“害，小场面。”

“我觉得你像在参观鬼屋。”普通发出了最诚恳的评价。

“你说嘛呢。”

实际上散人现在到也不算害怕，毕竟什么事儿也都没有。

很久没人居住，家具上积满了灰尘，墙角铺着蜘蛛网，这都不是什么害怕的东西，散人围着屋子走一圈，再没什么东西了，于是想往一楼的走廊里走走看。

一楼的走廊有个门框，看来原本想装门，不知怎的又没装，如今铁钉都锈的掉渣，灰尘铺在地上，灯光照过去，看得不真切，似乎是有三四扇门，都紧紧地闭着。

他正想迈进去，忽然听见一声响亮的撞击声。

他急忙跑回去，呆在走廊口的普通也不见了，他却顾不得，跑到门前。

门关得死死地，刚刚合上时发出咣的一声。

整个世界只剩下手电的光芒，虽然是四个。

等一下，四个？

散人猛地向四周看，此时，世界似乎只剩下了他一个人。刚刚没有看到普通，现在连站在门口看地毯的tk也不见了。

“tk？”他轻声问道。

“普通？”他高声喊到。

——都没有回答，空旷的声音在回荡，仿佛鬼魅的歌剧，显然没料到现在的情况。他沉默着，于是这个世界沉默着。他有些怕了，于是站起来，不敢回头。

不可能是进走廊了，难不成是上了二楼？散人安慰这自己，一边抱怨这俩人要是被他抓到，准好好教训他们不可，居然留自己一个人。

心中的警觉达到了最高，他只好强撑起自己的精神。

他不敢沉默，于是絮絮叨叨自言自语了起来。

“这个鬼啊他是个大傻子，我都这么在走他都没看到。”

“那两个人真是的……唉，太讨厌了，一点合作精神都没有。”

风在他身边浮动，紧闭的门窗，哪来的风？之间铺着不明黑色斑点的墙壁，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。一个青色发顶出现了。普通站在楼梯中间。

“普通！”他高叫着走上前去，挽住普通的手。

“去哪里了你，你干嘛呀。”

“没事儿，就去那儿转转。”

“tk没和你在一起！”

“我没看到他。”

散人指了指前面，“有什么啊？”

“什么都没有，我们一起去看看吧？”

“啊？好。”

散人跟着普通的步伐，他走得快，散人几乎都快变成小跑了。“快点跟上吧。”普通转过头。

散人一愣，回了一声好，一边急匆匆地摸口袋。

二楼是一座画廊，里面许许多多的画挂在墙上，都落了灰，散人擦去一副，是一副儿童的涂鸦，是一个女人，有很多雕塑，都是哀伤的神态，怪慎得慌……真男人不虚！散人心想。

“普通，这些画好奇怪啊。”

“嗯嗯，是的，很奇怪吧。”

“你等等，让我看看。”

拂去所有灰尘，结果大失所望，不规整的涂鸦中，似乎在讲述一个童话故事，是著名的白雪公主的故事。

散人停在最后一幅画前，静静地思索着。

普通停了下来，伸出手来摸散人的头，用手指梳着散人的头发，仿佛一位母亲为孩子整理头发。

“你……”散人脸色一变，刚想甩开，动作却僵住了，霎时间脸色又恢复，说到，“普通，我好害怕啊。”

没想到普通愣了一下，随即把散人抱住，用手拍着他的背说，“乖，不怕。”

散人被怀抱震慑了几秒，随即抽身而出，口袋里翻出来的警戒符就往普通脸上摁去。

“你不是人，你不是。”散人跳了起来，猛地挣开眼前的人，手里的符纸飘了起来，一边愤怒道，“你死吧你！”

“普通”的脸扭曲了起来，随即，整栋屋子开始摇晃，墙壁中有什么大量的东西涌出，打湿了散人的鞋，低头一看，竟然是血！

红色的腥气液体翻涌着，好比发了洪水，咆哮似脱缰的野马，散人往楼梯口跑去，然而来不及了，几步就被血淹没了，越来越多，越来越深，散人再喘不过气，眼前一黑，晕了过去。

 

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tk的声音飘了过来，散人的眼睛猛地睁开，之间tk担忧地坐在他身侧，晕晕乎乎直起身子，之间他躺在二楼的走廊口。

“tk，tk……我……不是，有好多恶心的血……不是……普通，我的天……普通是个女的……不是。”他语无伦次，哆哆嗦嗦。

“你脑子傻了？”普通瞪了他一眼，不过还是扶他起来，“我是男的。”

散人讲完自己的“散散梦游仙境”，就问，“你们这发生了啥？”

tk赶忙组织起语言来了，平时他不太说话，普通则帮腔，顺便嘲讽几句散人居然连游泳都不会，“你到是试试啊。”散人气得很，也无奈极了。

在散人去一楼看走廊时，普通和tk也都听到了门的声音，但是tk离得近，于是随手就拿起一张只有三只脚的椅子塞过去，门被撑着开了缝，与此同时普通到了，赶忙把桌子也推了过来。

没想到那门居然忽然动了起来，随即流起了汗，仔细一看，那门居然在融化！普通赶忙去叫散人，却见原本在走廊里的散人不见了踪影，心中马上做出判断边向走廊深处探去，与此同时tk目睹那门在几秒内化作一摊水，他本应该出去，可一来散人他们还不见踪影，二来，他上手一摸，有隐形一堵墙，直接挡住了他的手，那是木制的什么东西，没等他反映，化作水的木门突然合拢，把椅子硬生生挤了回来。

两人被困后，先把一楼搜了一遍，又上了二楼，才看到散人。

“一楼有什么呢？”

“你自己去看看。”普通说。

散人摸出裤袋里的手机，已经十点半了。

他站起来，向一楼走去。

有人看我就更新，难受死了真的，换不了文风感觉好拖沓。

先放一个小boss关，后面肯定更加神经一点，既然许诺是公认的甜文，放心吧，就是我写得也太差了一点。@角鹿头上长鹿角